黛玉一时又拿着帕子细细将那白羽擦了一遍,又忧心道:“你这是怎的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白羽正待回的,却是倒在黛玉怀里。银光闪过,却是真化成个男子在那,倒叫黛玉吓了一跳,掩着口差点没把他丢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那男子身着一件银边白袍,脸色甚是苍白,笔挺挺躺在那里,好似哪里见过一般。黛玉一只手拿着帕子正搭在他脸上,只觉手心有些发痒,却是那男子眨着眼睛儿颇有些不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,我喘不来气了。”低低的嗓音带着独有的清越,教人听了脸色发红。

        黛玉挪开帕子,见是一张俊脸,不由得呼吸一窒,顾不得想他如何这般眼熟的,别过头道:“现在可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如何不看我了?”那白羽又伸出一只手在黛玉面前晃,“姑娘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手骨节分明,玉竹一般说不出的好看。黛玉又羞他又恼他,倏地对着他一双大眼睛道:“我现在看了。”说罢便起身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白羽教黛玉丢在地上,又喊疼。黛玉却是自己拿着烛台走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,冷。”白羽瞧黛玉眼错不见嘴角又勾起,躲在帘子后面闷声又喊,“姑娘,我好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黛玉又心软,少不得折回去,解了术法去扶他。一时又弃嫌道:“瞧你这样重的,往后少吃些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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