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当然是不言而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最近徒晏清这消极忍让的方式,让他手底下跟着的人或多或少都起了点难言的心思,只是他原以为这方知府是个通达的人,会想清楚些,没想到竟也拐进了死胡同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昔日有寒山问拾得曰:世间谤我、欺我、辱我、笑我、轻我、贱我、恶我、骗我、如何处治乎?先生以为拾得大师如何回答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瑾不答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知府身子微微一顿,这种佛法中的禅礼他还是略懂一二的,他当然知拾得大师是怎么答复的,“拾得云:只是忍他、让他、由他、避他、耐他、敬他、不要理他、再待几年你且看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募地,方知府睁大了双眼:“你是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贾瑾没等他说,便继续道:“先生可知勾践卧薪尝胆的道理,小子以为,凡成大事者需忍其不能忍,如此方可成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贾瑾便没在说话,他刚才的回答即隐晦的告诉方知府他的选择,却又间接向他说明,如今四皇子的蛰伏是为了将来所成的大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,好!倒是我想左了!你这小子……哈哈!”

        方知府突然开怀大笑的表现将贾瑾吓了一跳,也将贾珠和正说话的老者的目光吸引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老者是白鹤书院的孔山长,同时又是方知府的授业恩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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