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未从午睡的困倦中清醒出来,只恹恹地推他,“干嘛呀。”两人日日同吃同住,她早就没了新鲜劲,两人相处如同老夫老妻一般。
季明决却不由分说地替她洁面梳妆,还换上颇为精美繁复的衣衫。一切收拾妥当后,他才贴着她的耳垂道:“不想出去玩?”
睡意早就被他折腾没了,京仪半靠在引枕上,眯着眼笑他:“季大人好兴致。”
正替她穿鞋的郎君动作一顿,抬手在她脑门上轻轻一弹,正色道:“你不记得了?”
她做长公主做惯了,哪里被人弹过脑门,顿时就捂着额头叫道:“放肆!”声音却因为刚醒来而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。
郎君不由分说地将她抱下马车,念道:“是是是,长公主日理万机,早就把这些小情小爱给忘了。”一边说着,一边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脚。
周围一众仆妇除了阿颜,哪里见过长公主这般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,只好纷纷低下头不敢多看。
待京仪站定,才发现马车停在一半山腰上,周围还残存着些许冰雪,在夕阳的映射下泛出玫瑰胭脂色的光。
呼啸的北风吹得衣袂飞扬,她两脚踩着蓬松的雪,拉着毛茸茸披风捂住下巴,往山崖前走两步,笑道:“这有什么好看的?”
话音刚落,纤腰就被身后两条臂膀环住,郎君低沉的声音从后传来:“真记不得了?”音色中淡淡含了些许质问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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