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也有法子脱身,回过头来也能报仇雪耻,可一见到郎君的身影,就忍不住想要躲在他怀中。
季明决将哭成泪人的长公主裹到大氅里,确认她被藏得严严实实后,才贴着她的耳廓道:“是臣不好,让殿下受委屈了,殿下责罚臣好不好?”
拓跋烈看着他俩竟然当街就这般亲热,讨了个没趣,正要转身离开。然季明决右手微抬,止住他离开的动作,道:“王子冒犯了我大齐的长公主,就想这般轻易离开吗?”
拓跋烈见他脸色苍白,不知此人怎么这样都能醒过来,嘲讽道:“谁看见我把长公主怎么样了?说出来给大家听听?”他眼里的挑衅之色,分外张狂。
季明决嘴角亦扬起嘲讽的幅度,右手微微往下,立马有一群士兵出来将拓跋烈团团围住。他环紧怀中人的纤腰,淡声道:“王子虽是鞑靼使者,但当街冒犯长公主,罪不容诛,暂时扣押。”
他多得是杀人不见血的手段,不妨让这鞑靼王子尝尝。
说罢,不管身后人如何吵闹威胁,他抱着怀中人便登上马车。
季明决实则早已是强弩之末,大氅下已经冷汗涔涔,一进马车便只能靠着车壁借力。
但他还得抽出心神安慰受惊的小公主。将人搂到怀中,季明决低头吻去她的眼泪,才道:“殿下不必担心守寡了,臣活得好好地呢。”
这话气得京仪用小拳头砸他,她被人欺负成这样,他居然还敢取笑她!
“嘶……”郎君倒吸一口凉气,京仪以为是自己碰到他的伤口,连忙停手,紧张道:“我碰到你哪里了?赶紧让我看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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