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被他从身后伸出的手捏着,落在镜中仿佛他正环抱着她,两人靠得如耳语呢喃般亲近。郎君眉眼如竹如墨,明明是气度宛如雪山之巅般高不可攀的人物,现下却与她耳鬓厮磨。
但是看惯了美人的长公主丝毫不为所动。
京仪不得动弹,只能对着镜中人眯眯桃花眼,“季大人,本宫可要叫人了。”
他无惧,在人前如松柏般沉稳内敛的人此刻笑得分外张扬,故意凑在她耳后道:“殿下把宫女们都赶走只剩孤身一人,不是在等臣吗?”
“放肆!”李京仪丝毫不给他留情面。
季明决怕她真的恼了,只好将人放开,在她身后坐下,看着她被捏得微红的耳垂,一本正经道:“殿下若是怕疼,臣有一个法子。”
她只言简意赅道:“说。”若不是怕痛,她早就一针下去了,哪里会被季明决遇上。
他也直接道:“揉。”说罢就上手捏住她那耳垂微微轻揉。
本来还炸毛的长公主猝不及防地被人捏住耳垂,粉红立马从脖颈深处爬了起来,把原本莹洁白嫩的脖颈染得一片绯红,季明决不用看镜子都知道她必定两靥绯红。
她咬唇颤声开口:“放放放放……”
“殿下还要斥臣放肆吗?”他长臂一伸,从前反扣住她的纤腰,将人往怀中轻轻一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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