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伯抬着袖子闻了闻,自己的鼻子也是皱成了一团,确实难闻。
他忙后退了几步道:“为了掩人耳目,老夫藏在从运送夜香的车出城的。”
这···
真是为难一个老人家了。
景家落败后,忠仆们在为家主伸冤的路上,或死或伤,没能落个好下场。
倒是杨北山目光怪异的盯着严伯。
严伯也注意到那后生的目光,看了过去,只觉得有些眼熟,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。
但,亲切感油然而生。
“我先去洗洗,免得熏着你们。”严伯说道,就往角房里走。
本来之前杨北山一个住的时候,是怎么方便怎么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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